“不管谁去找谁，他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严妍冷下脸。

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

严妍有些可惜，程皓玟的确是一个冷静残忍的对手。

说完，她抬步往外。

也不等保姆发话，秦乐卷起袖子就干。

严妈正坐在院里晒太阳，见严妍推门走进，她特意抬脸往严妍身后看去。

程申儿带他从程家后门走了出去，这是一条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小路，只有小时候在程家玩闹过才会知道。

回到局里，白唐召集全队人开会。

表姑却继续说：“程皓玟虽然跟父母不亲，但他有一个表舅，听说表舅去找过程老了。”

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，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。

“星期三开展，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，展品必须摆放整齐。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。”经理回答，“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，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，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。”

他没搭茬，转身进了一趟浴室，再出来时，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调酒师能说什么，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。

程皓玟被抓之后，那份和鼎信公司的合同作废，程家人的股份又退回到程家人手里。

她矛盾纠结，痛苦难过，如同迎着狂风往前，进退两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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